魏紫社区加菲尔德

这应该是心理原因。很久以前就有人写了相应的文章,然后你可以去看看,进行针对性的辅导。

从镜子里,我们可以看到自己,一切都是我们内心的一面镜子。

前几天晚上,我和女朋友带着我们养的白色加菲猫小白在小区里散步。它只有五个月大,看起来很可爱,每个人都喜欢它。孩子们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来和它打招呼或抚摸它。

然而,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在两米远的地方看到小白后惊呼道。看来她对小白充满了恐惧。

我赶紧把小白从地上抱起来,对她笑了笑,示意她不要害怕。

当我转身离开时,我想起了一些害怕宠物的朋友。有些朋友害怕狗,狗越小,她越害怕,但她不怕大型犬。有的朋友怕猫,却不记得被猫攻击过;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害怕一只看起来很温顺的宠物猫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但是为什么我的成年朋友们都害怕小宠物呢?

答案是他们自己害怕。

我的朋友和这个小女孩有一个相似之处,两个人看起来都很依赖。

而且,我和我的两个朋友聊得很深。他们知道自己是靠自己的。他们认为这样不好,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赢得别人的爱。所以他们的心情很矛盾,平时也故意不看自己。

然而,当毛茸茸的小宠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我心中的“依赖我”仿佛在他们面前戏剧性地跳了一下,迫使他们不得不面对。他们内心对“依赖的我”非常排斥,这种排斥投射到外界,表现出他们对似乎是依赖象征的小动物的恐惧。

对于我的朋友,我可以相当确定地推测,但对于那个小女孩,这只是猜测,因为害怕小动物的原因可能有很多。

另一个常见的原因是害怕“软弱的我”。有些人的童年是相当悲惨的。在他们弱小的婴儿期,他们得到的不是关爱,而是来自父母和其他成年人的粗暴伤害,这让他们在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被折磨的弱小的孩子”。伤害越严重,他们对“我”这部分的压抑可能就越深,最终会深到似乎忘记了这些经历。

但是,一看到弱小的动物,他们心中的“被折磨的弱小的孩子”就会被唤起。先将痛苦的经历唤起,再将这些经历投射到这些小动物身上,让它们伪装成“虐待狂大人”,从而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去折磨这些小动物,就像重复自己小时候被亲近大人折磨的经历一样,只不过之前的角色是

如果你小时候被猫狗伤害过,你可能也会怕猫狗。然而,这种担心更符合逻辑。比如猫狗的攻击越强,恐惧越强,攻击自己的猫狗体型越相似,恐惧越强。

看似不合逻辑的,只是因为还没有发现一些真正的原因,用的那套逻辑多是自我辩护或者胡乱找借口。

怕蜘蛛往往是怕控制妈妈。

人对动物的恐惧是多种多样的,一致的恐惧是害怕被攻击,而其他的恐惧往往是被压抑的“我”的投射,往往是象征性的。

小宠物是无助又可爱的依赖的象征,对小宠物的恐惧大多是我们排斥自己依赖的一种投射。

蜘蛛网是无所不在的控制的象征,对蜘蛛的恐惧往往是我们拒绝自己控制的一种投射。

我和几个有蜘蛛恐惧症的人聊过,最后发现无一例外,他们真正害怕的其实是自己的母亲。他们的母亲控制欲很强,紧紧地粘着他们,害怕他们长大后因为害怕独立而离开自己,所以用各种方法限制他们的独立,比如不让他们和别人交往,不让他们在外地学习,晚上必须早点回家。但是,另一方面,这些妈妈也是敬业的。他们会牺牲自己的物质和时间,为了孩子而优秀。

本来我们的文化和家风就不允许孩子质疑父母对他们的爱,如果父母真的好像做出了很大的牺牲,那么孩子就不能质疑父母,父母不允许,大家庭不允许,社会不允许...最后,他们不允许自己质疑自己。

但是,感情一旦产生,就不会消失。控制欲强的母亲会给孩子带来很大的困扰,对这样的母亲也会产生排斥心理。如果不让他们有意识地表达这些对母亲的烦恼和负面情绪,那么很多这样的信息就会埋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一旦找到突破口,就会喷涌而出。

把一个控制欲很强的母亲比作一只蜘蛛,这时候就是潜意识在玩游戏了。看似充满了对蜘蛛的恐惧,其实只是一个人生活境遇的象征。

而且,如果有一个控制欲很强的母亲,那么一个人的内心必然会形成特定的内在关系模式——“控制一切的内在母亲”和“被一切控制的内在孩子”。

也就是说,虽然他们讨厌自己小时候母亲的控制,但在其他人际关系中,他们很容易伪装成“控制一切的内在母亲”,把“被控制一切的内在孩子”投射到别人身上,实施从母亲那里学到的所有控制技巧。因此,不仅母亲是蜘蛛,她们自己也是蜘蛛。如果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母亲是一只蜘蛛,他们也不会意识到他们是一只蜘蛛。

但是,一旦看到真蜘蛛的存在,压抑在潜意识里的真相就会一下子被触动,以“蜘蛛恐惧症”的形式表现出来。

对蛇的恐惧也很普遍。这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因为蛇的攻击力可以致命。但如果对蛇的恐惧是神经质的、歇斯底里的、莫名其妙的,那也反映了自身的问题——对性、攻击性欲望等本能力量的过度压抑。关于这一点,我之前的文章已经做了详细的分析,这里就不多说了。

动物可以是镜子,人也可以是镜子。

6月底,我参加了一个关于家庭制度安排的研讨会。第一天几个成员在玩祥林嫂的游戏,在寻求治疗时都紧紧抓住“我是受害者”这个角色不放。主持研讨会的香港治疗师郑利峰没有玩“我真的很同情你”的游戏,因为祥林嫂习惯了这种投射和认知的游戏。结果,这引起了这些成员的明显不满。

然而,第二天,当另一名成员把“受害者”的角色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时,另外两名成员突然明白了自己的问题,第一天积累的情绪立刻烟消云散,开始拿自己的“祥林嫂”形象开玩笑。

对不愿醒来的人,最残忍的是给他们一面清晰的镜子,让他们看到自己。

所以蜘蛛成了蜘蛛恐惧症患者的大敌,小宠物成了依赖者和讨厌依赖者的大敌。

对于愿意觉悟的人来说,最有价值的就是给他们一面清晰的镜子,让他们看到自己。

但是,如果你有一颗敏锐的心,你会发现镜子无处不在。其实我们在任何事物中看到的,首先是自己的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