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聋哑美女

文/魏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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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惹三代都很惨。旧社会的习俗是原因之一,但不可否认人为因素。

黄夫人去世后,菊香病重,病愈后耳聋。这是黄甲的大姑在陈嘉老太太探望黄甲时说的话。天蓝也说过类似菊香的话。虽然这可能是真的,但也不排除有桂花放任不管。

黄夫人在世的时候,天蓝和菊香被照顾得很好,他们的日子一定过得不错。按照陈氏家族的规矩,似乎老太太在家族中的地位要远远高于儿子。为了孝顺,晚辈尊敬长辈。比如陈生和陈的婚事,是陈老太太说了算。

可见黄老太太在家里的地位也是超然的,至少对付桂花绰绰有余。可想而知,为了对付桂花,黄夫人给儿子安排了一间妾室。这个妾室不可能是桂花那样恶毒的女人,所以她选择了天蓝,美丽却柔弱。

在长桌宴会上,菊花的美貌吸引了三个人。可见天蓝的美一定是一点都不逊色的。

面对这样的美女,黄源自然控制不了,再加上是母亲的主意,顺从是理所当然的。桂花每次惩罚天蓝都会说她“抢男人”,应该就是她来的地方。

天蓝柔弱易抱,这也是黄夫人选择她的原因之一。但也正因为如此,黄夫人去世后,天蓝失去了最大的依靠,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天蓝在黄家的地位一落千丈。黄源是个心软的人。他母亲还活着,他听她的话。她妈走了,他听桂花。桂花虽然狠辣,但有时候还是得给黄源点面子。天蓝不应该为她的美丽而悲伤。

但从天蓝的行为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利用自己的优势去争取自己的地位和利益的想法。她只会跪下来求饶。

在旧社会,女性地位不高,也有机会赢得更多的生存空间和自由,但天蓝属于完全没有动过脑筋的女人。

菊香受了委屈,偷了秀娟的金镯子,菊香不会说话,蓝田会说话,但和哑巴没多大区别。在整个争吵过程中,她说了三次“菊香不会做这种事的。”菊香平时的品行,不能举个例子吗?既然我相信菊香没有偷东西,那就算推测是别人陷害我也不敢说。

查理开门向菊香求婚时,只会哭着求黄源不要让菊香小。

反观桂花,以天蓝为例,说明天蓝出身的人,在黄氏家族中可以说是小有名气,天天喝辣的。菊香又聋又哑,嫁给张查理这种地位的商人是她的福气。而且她在黄源面前列举了菊香可能堕落的证据,还陈述了自己的利益。通过对比张查理的职位给黄家人带来的好处和菊香的聋哑,黄源改变了自己的观点,觉得这门亲事很划算。

后来天蓝闻讯,来求黄源。她满脸泪水,只会反复说一句话。菊香嫁过去会很可怜的。黄源下定决心,不想听她胡说八道。他站起来离开了。

天蓝一句话都没说到点子上,既不打感情牌,也不讲道理,只是苦苦哀求。菊香嫁过去,为什么这么可怜?她连这个都分不清。再说菊香穷,她也心疼,但黄源对这个女儿好像没什么好感。他会心疼吗?天蓝在大宅二十年,却没学到一点皮毛。她之所以有着好看的外表,却过着这样的生活,恐怕是她的辞职占了主要部分。

求黄源没有结果。她回去告诉菊香,一个女人的人生是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天蓝的辞职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看到天蓝,让人想起驯象的过程。大象庞大的身躯可以用一根小木桩绑住,但大象从来不会试图拔出木桩,去自己想去的地方。那是因为大象小时候被这样的木桩拴着。他年轻的时候无法挣脱,以为长大了就无法挣脱,甚至放弃了尝试的可能。

人类也是一样,长期被固有思维禁锢。天蓝早就忘记了自己不是奴隶出身,命运掌握在黄氏家族手里。她甚至不想用脑子想办法摆脱恶业的生活。不仅如此,她还教女儿认命。好在菊香很强。她不想嫁给张查理。如果她会说话,一定有很多理由可以陈述,也可以尝试说服父亲,而不是只说“会很可怜”。可惜她不会说话,幸好她会演戏。

菊香收拾行李,准备逃离婚姻。沫沫发现她不肯放她走。她向莫莫示意。女人不一定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她不能像洋葱和大蒜一样被粉碎。

菊香与命运抗争,离开了家。虽然她遇到了一个爱她如命的外国特工和一个被她深深守护的陈升,但她依然没有摆脱苦命的命运。

我常想,很多人认为与菊香的恶业是聋哑。如果她不是聋哑人,陈升一定会坚持娶她。如果不是又聋又哑,菊香也会受到父亲的照顾,也不会从小嫁给张查理。然而,其实她的恶业是封建习俗和天蓝无为相互作用的结果。

天蓝也是旧俗的受害者,但她毫无斗争意识,不仅在旧社会如此,在现代社会也是如此。如果一个人完全没有做自己主人的意识,只是不停的乞求别人,那么这个人自身的不进步已经让很多人看不起她了。她的恶业源于她自己对这个结果的认可,放弃自己的尊严和做主人的权利,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遇到一个有良心的人,她会过上体面的生活。如果她遇到桂花,命运可想而知。

鲁迅先生曾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天蓝是鲁迅笔下的“奴性”的不懂得斗争的人。有多少人想救他们,但前提是他们自己要有翻身做主人的意识。

如果菊香换成桂花这样的母亲,她的命运可能会大不一样。桂花有句话,有困难就去解决。如果说她不狠毒,那就是敏捷,为了目的全力以赴,比天蓝强不止一个阶段。

如果菊香有这样的母亲,聋哑人也不怕。她妈妈会尽力为她争取一切。她可能不会逃婚,不会被推进海里,也不会在战争中死去。

只是这一切只是如果。但是,对于现代人来说,遇到困难的时候,与其学天蓝的命运,不如学菊香,甚至学桂花之道,只是不要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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