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八怪之一李益的人生经历——涂琼晚年卖画(五)
李山,一个年轻人,对他的事业充满热情。其实像他这种出身名门望族,在朝廷有很多亲朋好友的人,和八怪的其他人物是不一样的,见识和本事都很出众。在康乾的世界里,应该说实现他的愿望并不太难。但30年,三起三落。三次用,三次都没有好下场,而且用的时间极短。这不能怪命运,胡乱猜测也是愚蠢的,和主人公可怜的“命”有些关系。李善对当官有一种向往,但他并不了解当官的那一天的“秘密”,所以无法满足左右逢源的需要,也无法从上到下的迎合。皇室需要“茂盛的草”,他却说“茂盛的草没用”,官场需要迎合,他却直言自己“作恶时庸俗”,于是“立两功,贬一官”也就顺理成章了。
然而这一切,那天的李姗无法自拔。他不能像郑板桥那样承认“输是福”,也不能像郑板桥那样“难分难解”。64岁时,他在一幅白牡丹画上写道:“春风不吹,谁怜中国人?”他把自己被排除在幸运圈之外归因于意外。工作了十二年,他看到自己进军京城的计划又一次绝望了。他开始用一个章节:“卖画的不是官”,把自己在宫中、官场中无法完全表现出来的人格色彩充分表达出来。越是宫廷里需要的正式、刻板、古旧、华丽的东西,他越是在画页上表现出笔墨的放纵;老百姓越是提倡贵族化,他就越想生活,平民化,大众化。他在自己画页的自由世界里,用不拘形式的笔墨表达内心的孤独和痛苦。他的突破有时会被人诟病,“家书,论是非”,但还是有很多心腹,也有很多有识之士支持和欣赏他。更重要的是,繁荣的商品经济需要艺术创作和标新立异的审美视角,客观上支撑了他的艺术变革和创新。李善曾在回应某些人的批评时说:“我回来的时候,我的官会有新的头发,但我的字和画是缺乏精神的。不知道笔底很纵横,是秋光的一个春天。”笔底纵横,想“非常”的人突破常规另辟蹊径,用自己的个性填充水墨画,达到极致。这是主人公写给正统画家的话:这是你鄙视的,但也是你不敢的;这是主人公在法庭上写给大众的:你批判的地方,正是我需要充分表达的地方。卖画的已经不当官了。今天的道士,李和穆老李却想反其道而行之,不顾绳墨,恣意妄为。
李善的笔底纵横,首先表现在题材上。他不仅画兰花、竹子、牡丹和凤凰,还画葱、姜、瓜、茄子、红薯、菱角、芋头、茭白、松鼠、蟾蜍和蚕等常见的东西,充满了生命。据说有个县令让李善在船上作画。李山画了两只虾。县令以为是大画,必有重墨重彩。现在我只看到两只虾,很不开心,形状颜色。李善见此情景,接过画说:“大人既然不爱吃虾,就让他们去吧。”他摇了摇画面,两只虾相继跳入水中。县令大惊,急忙央求李善再画。李山说他喝醉了,就不写了。
李善的笔底是纵横的,这也体现在他的笔下。他将宽笔的放纵与细笔的勾勒结合起来,画面显得淋漓尽致,清新动人,呈现出一种以个性表现为特征的绘画风格。他特别善于用水,他的很多作品,经过几年的展出,往往依然显得花草润泽,墨汁欲滴,充分显示了他在用水上的功夫。他的水墨功力完全是从前人的作品中很难琢磨出来的。他在《冷艳图册》的书名中提到了苏、宋、倪、黄、文、沈、现代四王、高、八大、石涛等人的著名画家的成就。除此之外,他自己对用水的理解反映出他的艺术创作是广泛的,态度是严谨的,观点是新颖的。
李善笔下的纵横气势,最引人注目的可能就是他的画了。到了晚年,句子由华丽变为平淡。理解了,才会有长久的韵味。有的如行云流水,如《秋虫图》中的标题:“黄叶是黄叶,山一面,水一面。老人没有错,骑马看秋。”有的与个人感情有关,如《墨松》中的题词:“孤松亦有秃头,莫怪一年余发新。”比如《蔬菜地图》上的标题写着:“不要怪我的怪意,来世的滋味我也能知道。”还有人描述整个创作过程,如《荷花鸳鸯图》中的“池中偶然洗砚,素纸轻同淡水轻”。水墨莲花娇媚欲说还休,恰好在这里画了一只鸳鸯。“也有画可以把动物刻画的惟妙惟肖。如《鸳鸯图》中:“鸳鸯为我看其画,依恋池塘,不肯飞。“他的题字位置不拘一格,从右开始,从左开始,或大或小,或上或下,在绿云之上,或在兰草之间。书也是画,画也是书。浑然一体,展现了中国画的独特魅力。
李善一生多次画五松图,逐渐形成了长歌行。目前有12幅《吴淞图》,创作于雍正十三年(1735)至乾隆二十年(1755)。这幅画的构图,从碑文来看,是纪念朝中几位官员,也是李善心目中最高的道德形象。这个道德形象会一直伴随他50岁以后,直到生命的尽头。
70岁时,李善定居扬州朱溪寺。后来他在家乡建了圣贤浮阁(也许是更早建的)作为葬身之地。在他75岁时(1760),他的朋友板桥为他的《花卉蔬果图册》写了一个书名,概述了他一生的艺术实践。从语气来看,主人好像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