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海拔2005米以上的植物种类

罗桂环

(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北京100010)

闽西北武夷山是一座名山，生物多样性丰富。自19世纪下半叶法国传教士谭维道在那里采集到许多新的动植物物种后，引起了西方生物学家的广泛关注。从那时起，许多外国博物学家一直在那里进行生物调查和收集。他们从武夷山瓜墩地区采集了大量的动植物标本，其中大量的鸟类、两栖类、爬行类、鱼类和昆虫都是以前没有科学描述过的新物种。这里收集的数百种动物标本后来成为模式标本。20世纪初，英国和美国分别出版的《中国东部鸟类手册》和《中国爬行动物》等有影响的书籍都与这一地区有着密切的关系。基于以上原因，武夷山逐渐成为动物研究者的圣地，为世人所熟知。

关键词:武夷山；西；生物

中国图书馆分类号:O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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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是中国东南名山，位于福建、江西两省交界处，蜿蜒数百公里。福建武夷山素有“奇秀佳东南”的美誉，素以风景秀丽著称。武夷山巍峨，主峰黄岗山海拔2158米，是我国东南最高峰。这里众多的山峰和峡谷形成了非常复杂的地形。由于山峰海拔高，形成了天然的气候屏障，冬季阻挡了来自北方的冷空气，夏季保存了大量温暖湿润的海洋气团，使得这里发育了大面积的完整的绿叶阔叶林。森林覆盖率达95%，自然植被是东南部保存最好的部分。同时也是北极植物区系和古热带植物区系的交汇处。此外，不同的高度有不同的气候类型和不同的生态条件，所以不仅植物的垂直分布带明显，而且南北两侧不同类型的动物物种也特别多。动物地理很有特色。不仅有很多属于东洋界的动物，还有很多属于古北界的动物种类。自19世纪以来，它一直以其丰富的生物多样性而闻名。特别是今天被列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核心区的瓜墩、大竹兰、三岗，海拔都在1000米以上，是采集动植物标本的理想场所。这里的哺乳动物、鸟类、爬行动物和昆虫种类极其丰富。据专家介绍，武夷山共有高等植物约1800种，隶属于191科，其中银杏、鹅掌楸、铁杉等22种，列入中国植物红皮书。哺乳动物约有100种，占中国同类动物的四分之一；其中有老虎、豹子、冠鹿等珍稀动物。鸟类400余种，约占全国同类动物的三分之一，其中仅瓜墩附近就记录到160种，包括当地新发现的白鹇、黄唇鸮、瓜墩鸦等40余种。两栖爬行动物约65，438+000种，其中被称为“角怪”的三岗蝾螈、火蜥蜴、雨蛙、大头平胸龟、崇安蜥蜴等都是世界珍稀特有物种。有30多种鱼。这里的昆虫特别多。中国的昆虫有32目，这里收集的有31目，物种数估计在2万种以上[1]。

近代，西方人在接触中国后不久就知道了武夷山。当然，他们知道这座名山不是因为它美丽的风景，也不是因为它有许多种生物，而是因为它生产武夷茶，这是中国重要的出口商品。所以，现代西方人把武夷山称为武夷茶的名字——Bohea[2]。不过，这个名字的使用主要是指武夷山风景区或被称为小武夷山的地方，因为那里的九曲河畔是著名的红茶产地。

1 19世纪中后期武夷山西方人的收藏

最早在武夷山地区采集生物标本的人是英国园艺家r . Fortune 1812-1880。他今天去了武夷山风景区，被那里的茶叶生产吸引住了。这个人在1843被英国园艺学会聘请到中国采集园林植物，并在随后的两年时间里，到浙江宁波、福州等地的茶园了解茶叶生产。正因如此，他被英国东印度公司所吸引，该公司试图在印度发展茶叶生产。1948年，他被公司录用，第二次来到中国，主要是采集茶籽，送到印度。1849年5月，为了采集最好的茶叶品种，傅穹决定去著名的武夷山红茶产区考察采集。他先从上海到浙江绍兴，再到关白，雇船入钱塘江，溯流而上，经兖州、兰溪、龙游、衢州，入江西玉山，再到广信(上饶)，从广信向西南到一个大红茶市场(铅山)口，再继续南下到武夷山区。在福建和江西交界处的山路旁，傅穹采集了许多野生植物。这些植物后来被带到上海，暂时存放在英国商人比尔的花园里，然后被送往欧洲。他从那里引进的植物包括乌桕，一种极具观赏价值的经济植物。

傅穹进入福建后，先在红茶产地外围做了一番考察，然后经过崇安西侧，到了风景优美的武夷山，那里位于西部著名的“武夷茶”产地。在了解了附近茶区茶叶的种植和生产情况后，他还参观了一些寺庙，最后来到风景宜人的九曲河畔，在那里呆了三天。那里出产最好的红茶，即“小红茶”和“白浩”。傅穹不失时机地调查茶叶的种植和生产资料。经过几天的考察和茶苗采集，他到了东经市北街的浦城。浦城也是一个茶叶生产和销售中心。了解当地茶叶产销情况后，北上浙江，经廿八渡、峡口寨、清湖镇至江山，出浙江沿富春江到上海[2]。

继傅穹之后，一位名叫F·s·a·伯恩(F.S.A.Bourne)的英国人前往武夷山风景区的武夷宫，在那里采集了润楠等植物标本。他还看到了当地特产四方竹，是第一批看到这种活植物的西方人之一。

第一个在武夷山进行大规模生物考察和采集的西方人是法国传教士大卫(A. David)。传教士在江西九江采集生物标本时，听当地传教士说，与江西相邻的福建是一个动物种类非常丰富的地方，于是在1873年秋从江西前往福建。65438年6月+10月初，他去了闽赣边界的王茂寨，然后进入位于闽西北武夷山区的崇安，在一个叫瓜敦格山村的传教点落脚。此地是现今武夷山自然保护的核心区，海拔1800多米，自然植被保存完好，位于武夷山风景区西北约70公里处。

他们在这里发现了许多新的物种，包括首次发现的灰斑蝥属的标本，这种物种很罕见，仅在中国少数地方间断分布，当时不为人知[3]，还有大脚鼠和红腹鼠的标本。他还在那里收集了许多新的鸟类物种，包括一种当地的本土鸟类——鸟。以及红腹锦鸡、锥栗、阿尔基佩、阿尔基佩褐眉锦鸡、灰头锦鸡。他还在武夷山地区采集了许多植物新种如秦艽、柳杉、香榧[5]。后来因为这个布道者在这里得了绝症，生命垂危[3]，不得不放弃收藏，后来经上海回到法国。由于他在那里采集了许多动物的新物种，引起了西方生物学家的注意，瓜墩在海外声名鹊起，成为后来一些博物学家向往的地方，客观上拉开了它成为模式标本圣地的帷幕。

在中国海关和税务部门工作的英国人J.de La Touche受到谭伟道在瓜墩收集许多新鸟类物种的启发，利用他在福建的职位，在武夷山区收集动物标本。1896年至1898年，他和另一位名叫里科特的鸟类学家到瓜墩和大竹兰采集了一段时间的动物标本。当时，武夷山地区的许多猎人经常利用闲暇时间猎杀各种鸟类和动物，以增加收入。其中一个猎户叫唐，身手不凡，于是拉陶齐长期雇佣这一家，为他们在野外采集标本。在那里，他们采集了橙背雀(Paradoxornis nipalensis pallidus)、褐头雉(Yuhina brunneiceps pallida)、Locustella ochotensis pleskei和高山短羽莺(bradyperus seebohmi Melanohyncha)[同4，692，706，726，733]。还采集了金猫(原名Felis temmincki)等猫科动物和各种食虫动物如Mogera robusta等，以及鼠尾蝠、马蹄蝠、斑蝠等翼手目动物和各种啮齿动物如竹鼠、松鼠等[同3，30-186]。也有很多新物种。此外，他们还收集了许多昆虫标本，如甲虫、蝴蝶和蜜蜂[6]。在此期间，一位名叫F.W.Styan的英国人也在吊码头收集动物标本，其中包括M. Huttoni等哺乳动物的新物种[同页3，274]。他们收集的标本后来被送到了英国自然博物馆。随着相关研究成果的发表，这里丰富的鸟类和昆虫进一步引起了世界生物学界的关注。

20世纪初武夷山的西方人收藏。

20世纪初，居住在中国上海的英国医生A .斯坦利也开始关注武夷山地区的动物。这位医生是一位业余动物学家。1906-1921，上海亚洲文学学会博物馆负责人。在此期间，他设法在中国南方收集了许多爬行动物标本。这些标本大部分来自福建，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在1916之前在瓜墩采集的。其中一些标本被送往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包括几个新物种[7]。亚洲文学学会博物馆对在中国的西方人影响很大。随着藏品中动物的展出，武夷山丰富的爬行动物物种逐渐引起西方人的注意。

1921年，刚从弗吉尼亚大学毕业的美国青年生物学家c·h·波普(C. H. Pope)参加了当时美国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组织的中亚探险活动，在中国东部广泛采集动物，尤其是爬行动物。1925年4月，到闽西北名山区采集。他先去了闽北的延平(南平)，在离镇上25里左右的一个又深又宽的峡谷里采集了一个多月。他得到了27种蛇，20种青蛙，大约12种蜥蜴，这让他非常兴奋。他在延平的收藏持续了一段时间，在当地藏家的帮助下，收获非常可观。除了两栖类和爬行类，还采集了大量哺乳动物和鱼类的标本。后来，6月初，他离开延平前往武夷山风景区。他很快发现，这里的人对为他收集标本不感兴趣，而且那个地方的海拔对于很多大型野生动物来说太低了，覆盖的植被也不理想。虽然他发现有一些适应灌木丛和丘陵次生林的哺乳动物，如“山羊”(当时是苏门答腊摩羯)、豪猪等，但并不是理想的动物采集地。从学术研究的角度来说，那个地方的地质意义大于生物学意义。因此，在6月中旬，我们继续向西北到武夷山区主峰附近的瓜墩地区。因为这里不仅海拔高，而且原始森林维护得很好，还因为谭维道和拉陶琪的藏品早已闻名遐迩，被誉为动物学家采集标本的天堂[4]。

教皇很快到达了这个神奇的地方。因为长期接触国外的动物采集者，那里的居民不仅擅长采集动物标本，更是剥动物皮的专家。他到达后不久，居民们开始给他送来一些爬行动物的标本。波普立即雇佣了几个人帮助他狩猎、收集和整理各种动物标本。他后来住在三岗，他想要的动物很快被村民们替他收集起来。后来，村民们陆续给他寄来了大量各种动物标本。到了7月中旬，由于脚病，波普想在福州沿海地区做一些采集，就暂时结束了这里的采集。

蒲伯离开瓜墩，南下福州，在福州东北的鼓山等地游历采风数日。后来去了福清，在一个寺庙周围的山区采集，得到的动物种类和延平大致相当。10个月后，由于天气寒冷，两栖爬行动物进入冬眠，采集困难。所以他主要在那里收集哺乳动物。

1926年4月下旬，蒲伯回到武夷山三岗、瓜墩。他以前的助手们已经熟悉了标本的采集和制作，他可以自由地去实地进行实际调查和采集。他在那里收集了五个多月，做了他认为最成功的工作。后来他去福清采集，试图在那里猎取一只老虎标本，但因为运气不好，虽然曾经找到过一只老虎，但最终没能得到。在几乎半年的时间里，他收集了45种不同类型动物的标本，包括蝙蝠、啮齿动物、香猫、野猫、獾、狐狸、猫鼬、鹿和猴子。此外还有大量的蛇、蜥蜴、许多稀有的疣螈、各种类型的蟾蜍和青蛙以及多种鱼类标本[8]。

1926年，英国动物标本剥制师f·t·史密斯在几个外国人组成的“中国科学艺术学会”的支持下，带领人们在武夷山瓜墩地区采集动物标本。陪同他的是英美烟草公司时尚摄影部的一名摄影师。在瓜墩从坦威岛收集了许多奇异的动物标本后，拉陶琪和波普在那里收集了许多新物种，这是一个著名的模式标本产地。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也希望在这里扬名立万。他们先在5438年6月+10月去了福州南部的福清，在离镇上20里左右的海口镇采集了一些水獭等有价值的动物标本。还去了福清海边调查采集，看到了野鸭、天鹅等迁徙水鸟。并且在那个地方拍了很多风景照。在福清，他们遇到了前面提到的美国学者波普。波普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介绍了他在当地看到的动物种类，去年在岷江参观的一些地方，以及他的动物收藏。在福清采集一段时间后，到达福州，沿闽江北上。摄影师沿途拍摄了当地的生活场景、野生动物以及岷江沿岸的秀美山川。到达简阳后，摄影师返回上海。

史密斯和他的家人在五月中旬到达三岗，在那里他们再次见到了波普。后者在那里收了将近一个月。波普向他们介绍了武夷山三港等地的动物种类，以及民间捕捉动物的方法。三岗距离瓜墩20多公里，瓜墩是外国人在武夷山采集动物标本的基地。后来，史密斯，他的助手和两个被雇佣的猎人更深入到悬挂码头。可惜当地正是茶叶收获季节，当地没有人愿意猎杀它们；此外，当时也是植物生长的季节，植被特别丰富，在森林里很难找到动物，也不适合打猎。秋天的9月到165438+10月是打猎的好季节。所以虽然他带的猎人很勤快，但是他得到的动物远没有他们想象的多。然而，他们仍然在一个月内获得了大约280个哺乳动物、鸟类和两栖爬行动物的标本。虽然数量不是很大，但他们发现这里的动物种类确实很多，不愧为中国最著名的模式标本之一，因为他们获得的标本80%都不是重复的。其中，较为显著的哺乳动物包括两只环颈长臂猿、两只猕猴、一只短尾猴、一只金猫(F.temmincki)、果子狸、竹鼠和一些价值较高的啮齿动物；鸟类包括黄腹角雉、白鹇和一些不常见的鸟类，以及一些罕见的蛇和青蛙。他们注意到那里有许多黄鹂，并采集了标本。此外，他们还收集了500或600种甲虫标本[9]。

大概是受拉·陶琪和斯密的昆虫采集工作的影响，在1937至1939期间，德国人克拉帕·里奇到武夷山地区的瓜墩和大竹兰采集昆虫标本，所获标本不少于160000个[同第6、27页]。另一位德国商人霍恩(h.h？Ne)也在武夷山采集了很多昆虫标本。因为这两个德国人在那里收集了如此多的昆虫标本，西方人开始注意到这简直就是一个“昆虫世界”。

3.西方学者对武夷山动物的研究

谭维道在武夷山采集的动植物标本被送往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其中动物标本主要由巴黎大学的动物学家A.Milne-Edwards)[6]发表。他所收藏的鸟类研究成果可以在他与M.E.Oustalet合作的《中国鸟类》[10]一书中找到，他在名山这两方面的成就无疑会对后来去瓜墩等地的收藏家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根据他在武夷山地区的收藏，拉·陶琪发表了大量的中国鸟类研究论文，后来又出版了《中国东部鸟类手册》[11]。本书主要记述了河北、山东、江苏、安徽、浙江、江西、福建、广东等沿海省份的鸟类750种及亚种。这本书被西方人认为是继谭维道《中国鸟类》之后，中国鸟类学的又一部较好的专著。很多都是从瓜墩等地采集的新物种。谭维道和拉陶奇的鸟类专著，逐渐让人们注意到武夷山是一个鸟类王国。后来，拉托齐收集的昆虫标本主要被送往英国自然博物馆。经有关专家整理出版后，人们开始关注那里丰富的昆虫种类。

波普在武夷山收集的动物很快被他在美国的一些同事研究和整理出来。纽约自然博物馆的J. T. Nichols出版了鱼类标本，包括6个新种。K. P .施密特对他收集的两栖类和爬行类动物进行了部分研究。后来他自己研究整理，最后的成果体现在他的著作《爬行动物在中国》[12]中。他认为三岗和瓜墩的爬行动物特别丰富，有35种蛇，24种青蛙。其中6种为尚未科学记录的新种。蜥蜴有6科9种，蝾螈只有两种。他估计当地有80种两栖和爬行动物。他甚至认为这是研究中国爬行动物的关键。

英国草药医生史密斯收集的大部分标本被送往美国华盛顿史密森学会，一部分留在上海亚洲协会自然博物馆。他们采集的猕猴曾被一位美国动物学家定为新物种，但后来似乎没有得到认可。克拉帕里奇等人收集了大量的昆虫标本和许多新物种。从1938到1939，德国昆虫学家A. Caradja根据他收集的标本，发表了超过100种蛾类新种。后来，另一位德国昆虫学家在1958发表了该地区的象鼻虫370种，其中228种为新种。1973年，昆虫学家弗雷发表了28种金龟子[同6，27页]。当然，他们描述的只是部分标本，但足以揭示武夷山地区的昆虫种类确实非常丰富。

近代西方人在武夷山的生物学考察，与中国其他地区的考察一样，有其当时特殊的社会背景和其他原因。但从根本上说，是中国落后的具体表现。一方面，我国被迫对外开放后，西方人逐渐可以想去哪里旅游就去哪里旅游，想收什么就收什么。另一方面，由于他们早期发展现代生物学，他们有兴趣在世界各地收集标本，以扩大他们的知识。美国人后来在三岗建立的一座教堂，几乎成了外国收藏家很好的常驻标本收藏基地。瓜墩传教点是西方人在这深山采集标本的好地方。当然，就具体收藏者而言，也体现了当时英国商人特有的精明和冒险精神。法国传教士特有的敏捷和坚韧；美国人善于用钱雇人为我所用。

西方人在瓜墩周边山区的生物采集和研究工作，揭开了这里作为珍稀物种基因库的面纱。瓜墩、大竹兰、三岗也是闻名中外。如今，几乎没有一个从事动物群研究的人会不知道以上这些地方，因为它们是制作模式标本的圣地。世界上许多著名的自然博物馆，如巴黎自然博物馆、伦敦自然博物馆、柏林自然博物馆、纽约自然博物馆、华盛顿自然博物馆和上海自然博物馆[8]，都有大量的动物标本产自那里。还有上百个动物模型标本。随着我国学术的发展和人们认识的提高，武夷山终于在1979被确立为自然保护区。中国人终于意识到了这个稀有物种基因库的价值。显然，前西方人的工作也为其成为世界“自然遗产”建立了良好的氛围和深远的影响。但也包含了近代中国生物学家的哀叹和悲哀，反映了近代中国生物发展艰难历程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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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日期

作者简介:罗桂环，出生于1956，福建连城人，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研究员。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西北A&F大学的周瑶教授给了我一些关于Krapperich的信息，作者在此表示深深的感谢。

基金项目: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项目(编号:KJCX2-W6)

[2]按照贝勒的说法，这个名字是当地的方言。参见:e .布莱资奈德，《欧洲植物学在中国的发现史》。莱比锡，1962，P.411。我想可能是“白浩”的音译，当地的红茶。

[3]已故张教授说，谭维道的“故乡永远是他的故乡”并不属实(见他的随笔《中国生物分类学史》，载《中国科技史料》1987，8(6)16。)

[4] A.C .索尔比，旅行与探索，中国期刊，1926，4(4)176

[5]成立于1923。

[6]这位学者当时是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的馆长。

[7]傅穹和拉陶琪本质上是商人。

[8]亚洲语言学会自然历史博物馆并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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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文华，赵先英，中国自然保护区，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48-54页。

[2]r . Fortune，两次访问中国的茶叶国家和喜马拉雅地区的英国茶园，伦敦:约翰·默里，1853，125-247。

[3] G.M .艾伦，《中国和蒙古的哺乳动物》，纽约: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1938，序言

[4]郑，中国鸟类分布名录，北京:科学出版社，1976，641.653.680.684.707。

[5] M.A.Franchet，大熊猫植物，第1卷，巴黎:G.Masson，第1884、211、291、293版。

王思明，周瑶，中国现代昆虫学史，Xi:陕西科学技术出版社，1995，26。

[7]索尔比，A.C,《中国自然史》, Jour。加拿大国家委员会。R. A. S .，1916，第53卷，第15页。

[8]索尔比，A.C .旅行与探索，中国期刊，1926，4(4)176

[9]史密斯，F.T .，福建科学考察，中国期刊，1926，5(3)128-131

大卫，a .和M.E .奥斯塔雷特，《中国的海洋》。巴黎:医学科学院图书馆1877。

中国东部鸟类手册，法学博士。1: 1-500, 1925-1930;2: xxiii，1-566，1931-1934。伦敦:泰勒和弗兰西斯。1925-1934.

波普，C.H,《中国的爬行动物》。纽约: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1935。

摘要

闽西北武夷山是一座名山，生物多样性丰富。自19世纪下半叶法国传教士谭维道在那里采集到许多新的动植物物种后，引起了西方生物学家的广泛关注。从那时起，许多外国博物学家一直在那里进行生物调查和收集。以英国拉托齐、美国生物学家波普、德国博物学家克拉帕·里奇而闻名。他们都从武夷山瓜墩地区采集了大量的动物标本，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拉陶奇的工作让人们注意到这是鸟类的王国；波普的作品让人发现，这个地方是研究中国乃至亚洲两栖爬行动物的“钥匙”，而克拉帕·里奇的收藏则揭示了这个地方是一个“昆虫”世界。他们收集的大量鸟类、两栖类、爬行类、鱼类和昆虫都是以前没有科学描述过的新物种。有数百种后来成为模式标本。20世纪初，英国和美国分别出版的《中国东部鸟类手册》和《中国爬行动物》等有影响的书籍都与这一地区有着密切的关系。基于以上原因，武夷山逐渐成为动物研究者的圣地，为世人所熟知。

摘要

福建西北部的武夷山是一座以生物多样性著称的名山。自19世纪末法国传教士大卫从该山带回许多新的动植物物种以来，该山在西方生物界引起了广泛的兴趣。从那以后，许多西方博物学家去那里进行生物考察和采集。在中国担任海关官员的英国法学博士拉·图什、美国生物学家C.H波普和德国的j·克拉珀里奇都是其中的杰出人物。他们都在武夷山的瓜墩(跨屯)做过大型动物标本采集。然而值得指出的是，拉·图什的工作使鸟类王国被发现；波普的工作使其成为研究中国乃至亚洲两栖爬行动物的“钥匙”；Krapperich的收藏品表明它是一个属于昆虫的王国。他们收集的鸟类、爬行动物和昆虫标本都产生了许多新物种。后来有几百个动物标本成为了模式标本。中国东部鸟类和爬行动物手册。20世纪初在英国和美国出版的都呈现出显著的关联性。因为这些原因，武夷山作为动物学家的天堂而广为人知。

关键词:武夷山西部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