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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与“文”——从《文心雕龙》说起

作者简介:蒋瑞杰,毕业于复兴高级中学,现就读于复旦大学中文系。

刘勰的出众之处在于他理论贫乏,但他并没有用“道”来废文。有一种态度是“原道以施章学神理为教”,即不要求作者完全按照圣人之道进行创作,而是追溯和探究道本身的本意。

追溯陶的原意是文学创作中极其重要的一个环节。“文章与时代争”,人的禀赋不同,看问题受时间和空间各种因素的影响。虽然都追求道的本意,但结果却极难完全相同。由于陶的描摹结果不同,“言志有余,言志有余”,在文学作品中自然会有不同的表现。因此,不能片面追求完美的“道”来评价和指导文学创作,这必然会导致一种无标准可循的荒谬局面。文学的价值存在于追寻真相的过程中,而真相是用文字表达的。过于强调道的重要性,如“文章止于润物,政事可递”、“作家,以德治国”,忽略了文学本质的特殊属性,将其简单等同于宣传工具。没有了写作这个媒介,文学就失去了存在的形式。刘勰说“圣文之雅,固题之雅”,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如何用文字尽可能恰当地表达“志”,是文学创作要关心的问题。

值得注意的是,刘勰并没有把儒家教化作为自己的根本“道”。之所以说“论文必以圣人为据”,是因为刘勰认为孔子的思想和“道”的本意是一致的,所以“道随圣人而垂文,圣人因文而”。如果没有粗糙,儒家之道将是评价文章的唯一或最高标准。以下《景宗篇》提出了“神圣文本的独特性”的观点...往事虽旧,回味却新”。实际上印证了形式对内容表达效果的重要影响。

因此,刘勰的人格洞察力在《骚辩》中得到了体现。“虽不智,可谓才华横溢”的论断,把标准“道”和文学评价明确区分开来。他指出,屈原的作品虽然是“非凡的经典”,但实际上是“取经典之意,铸自己伟大的文字”。这是刘勰坚持经典而非泥经的体现,是他将文学理论根植于文学本质的体现。这种以道家思想为基础,文道并重的观点,不仅在当时充耳不闻,在今天仍有这种极其深远的影响。刘勰真的可以承受自己对屈原那句“泽北是诗人,不只是一代人”的赞美。

点评:本文意在说明文学创作要“文道”并重,反对“道”废“文”。作者可以知道自己的初衷,谦虚一点,说话中肯,有自己的见解。尤其是《景宗篇》和《论辩骚篇》的论述,言简意赅,切中要害,文质彬彬,自然为教师所青睐。文章注重“道”、“志”、“文”之间的关系,有所深入阐述,但似乎对“文”的重要性认识不足,引用《文心雕龙》原文较多。不如联系文学创作现状,列举具体事例进行分析,会更有说服力,更发人深省。

像巴克哈特一样冥想。

作者简介:张,毕业于东北育才学校,现就读于复旦大学中文系。

巴克哈特痛心于优秀文化被不假思索地抛弃,国家以民主为借口夺取了更多的权力,发动了更无耻的战争,自由和创造力在这个绝望的时代被侵蚀,他无法凭一己之力改变这个看似无穷无尽的欧洲。他思考,他探索,他教导,他总结,然后他发现历史的本质是充满危机的事件的综合,他也发现了人在永恒的变化中保持独立的唯一途径。

危机、创造和历史学家的责任感构成了巴克哈特对世界历史的思考。他和任何时代任何一个负责任的知识分子一样,“路漫漫其修远兮,却又“上下其手”。

生活在巨大危机的前兆中,使危机成为巴克哈特思考的起点,成为他历史观中的历史动力。从他的描述中可以看出,危机是一个历史洗牌的过程。历史上那些长期压抑导致的弹性力量是无法爆发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反应越来越大,最后只能通过颠覆一切的巨大变革来释放。这种巨大到甚至可以毁灭人类所有文明的力量一旦释放出来,世界将如同经历一场大地震。动荡和变革将笼罩社会,而稳定与和平将在这一时期消失。而这个历史阶段就是历史上的危机。

毫无疑问,巴克哈特时代的许多因素都隐含着危机的迹象。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些越来越清晰的迹象,于是他竭尽全力寻找解决办法。第一步是找出引发危机的因素。巴克哈特借鉴并发展了弗兰克的思想。通过长期的研究,他认为国家、宗教和文化是推动历史发展和危机的三种潜能。它们本身可能是由一场重大危机引起的,但自从它们产生以来,它们极大地影响了历史。它们相互作用,形成不同的历史阶段,每个阶段的破和危机也不尽相同。在这个时代,巴克哈特认为,这个时代的危机极有可能是中央集权的加强造成的。19世纪,民族国家建立,国家以民主为借口,拥有超越以往任何时代的巨大权力。与此同时,科学的发展使得宗教的地位越来越弱,失去了维护社会公共秩序的作用,越来越与国家勾结形成一股政治力量。而文化成了这个狂热时代的牺牲品。一方面,国家形式向统一和中央集权的发展强化了大众民族主义,另一方面,它扼杀了发展新文化的可能性。利益让人们陷入了短视的泥潭,文化中可传承的部分受到了时代极端主流的侵蚀和挤压。当时的现实是,国家及其公民在利益的诱惑下变得越来越贪婪,维也纳体制下的权力平衡成为一个无人问津的空壳,舆论越来越倾向于大规模战争,世界越来越像一个刚刚点燃导火索的火药桶。危机迫在眉睫。

评论:瑞士历史学家巴克哈特的《世界历史的沉思》旨在给学生一个世界历史的概述。他是尼采的老师,尼采称他为“睿智的学者”。然而,巴克哈特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认为历史往往“比以前更糟糕”。现在艺术家的精神已经被压抑和规范了,发展中缺少的是自由。他预见到世界充满危机。这位年轻的读者显然很了解布氏的思想。文章虽短,容量却很大。没有对阅读材料的深入学习和冥思苦想,很难想象能写出这么大气的文章。看来要想在博雅杯夺冠,没有一定的深度和广度以及相当的积累是很难出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