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后村二的那些事

爷爷走的时候已经八十二岁了,这是一个快乐的葬礼,所以悲伤没有持续多久。

我们还是要上学,大人还是要工作,死人没了,活人总要住在家里。

一天下午,我和几个朋友去门前一个小坡下的柿子树下玩。

那边有三棵柿子树排成一长串。一棵树属于村里最后一个家庭。那家只剩下一个老婆婆,嘴都破了。

只要我们在那里玩,她知道了,肯定要骂我们毁了她的柿子。

不是我们只偏心她的柿子树。关键是她家柿子树特别好欺负。

成年人把叉子叉在比膝盖高一点的地方,横着长直,一米长,然后慢慢长大。

小孩子爬上去并不危险,所以我们都喜欢爬到那里,光着身子爬那根树枝。

第二棵树是我五太太的。吴冶走后,吴冶家的孩子都富裕起来了,带着吴冶住进了县城的一栋高楼。

第二棵树又高又滑,大人高了也不容易爬,所以我们都不爱第二棵树。

第一棵树和第二棵树枝繁叶茂,枝叶交错。我们总是喜欢从第一棵树上爬上去,然后落在第二棵树上。就这样,我们还会被老太婆骂。

昨天被骂了,我妈让我不要去,我也不想去。想想吧。因为爷爷的缘故,我已经很久没有藏柿子了。我上次用完了,这次我打算多泡一些。

泡柿子其实很简单,就是找一个已经罐装好的空瓶子,洗干净,拿水,放点碱,放上青柿子,过几天就不苦不涩了。

它尝起来很甜,孩子们喜欢它。小时候的零食很少,都是自己创造的。

想着,我一定要摘柿子,然后爬树。

我和隔壁一个和我姐姐一样大的小女孩约好了。她得到这个名字是因为她是黑人。

她的哥哥,日本人,因为他鼻子下面有一块蓝色的胎记而得到这个名字。

还有更小的毛孩子,香香,晶晶,楠楠...诸如此类。当然还有玉豆。

像我哥哥尤鲁这样的大男孩自然不屑于和我们女孩子玩。

我们分组出发去柿子树的时候,刚走在坡上,玉斗突然变了脸色,退了两步。

我回过头看着玉斗,他的脸越来越白。

“你怎么了?你还想去吗,撤退!”

玉斗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我刚要说话,玉斗突然转身跑回家关上门。

在村子里,我们白天不关门。就算家里人都出去了,我们也会开着门,也不怕别人进来拿东西。

我拉着黑妞和晶晶,不满地说:“走走,随便!”!爱去不去。"

玉豆从小身体不好,所以跟村里的孩子合不来。在这些毛孩子中,我是最大的,所以我有大姐姐的味道。

听我这么一说,谁还在乎玉豆?他们都跑向三棵树。

晚上回来,玉斗躺在炕上,冷得说胡话。

叫做土郎中,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奶奶看着,心里着急。

他拿了一个瓷碗,装了半碗水,独自去了后面的小厨房。

爷爷走后,奶奶一个人走在后面,无论爸爸说什么,奶奶都坚持留下来拍干净。

我一看我妈叫了好几个人,前面一片混乱,我就跟着我奶奶到后面去了。

奶奶见我跟着,说:“进来。”

我跟在后面,奶奶关上门。“去把灯打开。”

我叫了一声,摸索着走向炕,沿着炕沿摸索,发现了一个柔软、连续、蓬松的东西。我大吃一惊,抽回手,后退一步,叫道:“奶奶……”

漆黑的房间里,除了身旁的小木框窗,还有一丝月光,房间真的不透明。

奶奶没有回答,我心里更打鼓了。我颤抖的声音又喊了一声:“奶奶,你还在吗?”

“咳~”厨房门口传来一阵低沉的咳嗽声。我松了一口气,外婆还在。

于是我说:“奶奶,你还在啊!我以为你出去了。你在炕上放东西了吗?触摸柔软多毛的东西。是爸爸去年买的羊毛毯吗?为什么现在铺了?太热了!”

记得去年冬天,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爸爸就买了一条毯子,铺在爷爷的身下,给他保暖。

我说着,又摸索到墙边,摸索到灯绳,一拉,昏暗的灯亮了。我回头看了看厨房的门。

我看到奶奶站在那里发呆,看着面前的碗,所以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我仿佛从奶奶的一只眼睛里看到了蓝光,我呆在小窗边,不敢动,不敢喘一口气。

窗外突然一片漆黑,从纸糊的窗户吹进来的冷风让我又打了一个寒颤。

奶奶蹲下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半个馍馍。

他对着碗说:“吃吧!吃了就走!这里没什么好记的。”奶奶说着,把包子掰成块,扔进碗里。

我知道这种仪式,这是我们村里最常见最常用的仪式。几乎所有人都看过,叫“木梁”。

就拿三根筷子,放在盛有半杯水的碗里。筷子掉下来,那些不好的东西就会离开。

奶奶的和平时的略有不同。

我也不自觉的看了看碗,看到碗里多了三根筷子,笔直的站着。没看到奶奶拿筷子的时候我就纳闷了。我小心翼翼地向祖母走去,生怕惊扰了什么。

就在我靠近奶奶的时候,奶奶突然站起来,筷子掉了下来,碗里的半个馍馍不见了。

我的眼里满是惊讶,好奇地问:“奶奶,小圆面包呢?”

奶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拿起碗,围着给自己做饭的小炉子转了三圈。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他打开门,把水泼出去,说:“宝宝身体不好,经不起你的夸奖。以后别来了。”

我就看了看奶奶,看到奶奶把筷子放在她门后的木柜下面,把碗压在筷子上。拉着我的手向炕上走去。她坐在炕沿上,轻声问:“玉斗有没有告诉你她看见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我们本来是要去摘柿子一起泡的,可是玉斗一到坡上,她就不走了,反而往后退了两步,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玉斗从小胆小,我也没见怪。她跑回去关了门,我就去摘柿子,不去管了。”

奶奶点点头,没问我什么,说:“上炕睡觉去!玉豆明天就好了。一起上学。”

我叫了一声,上了炕才发现,炕上还是一张打了补丁的黑绒褥子,一床沾着纸浆的硬被子。根本没有羊毛毯。

我结结巴巴地说,“牛奶,我只是...感觉到了……”

奶奶突然变了脸色,很认真地说:“你摸了什么?”

看着奶奶严肃的脸,我突然不敢说话了。

其实奶奶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有点固执,思想也很前卫。最起码,她不是重男轻女。

也许从小她就带着我对我最好。父亲不在的时候,她总是偷偷给我一毛钱买吃的。

但是突然这么严肃的奶奶真的把我吓了一跳,摇头说没事。我忍不住说:“我摸了摸羊毛毡,看到了奶奶的蓝眼睛。”

奶奶叹了口气,说:“破宝贝,你说什么呢?你一定是摸错了。你没看牛奶,眼睛变黄了。有哪些蓝眼睛?你爸爸给你爷爷买了那条羊毛毡,你爷爷很喜欢,就把牛奶放在棺材里,让你带走。这个婴儿……”

“但是……”我还想说什么。

奶奶直接打断我,“可是什么,去睡觉吧,明天还有课呢!”可想起来也晚了。"

我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脱了衣服躺下了。和我奶奶睡觉。

奶奶也躺下关了灯。过了一会儿,柜子下面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声。我能听到。是碗碰到木筷子的声音,我又紧张又害怕。我用被子蒙住头。

奶奶突然说:“我叫你走,你就走。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能帮你多少次?不说丢命,迟早要出事。你也不看看村子变成什么样了。她一个人不容易,宝宝也回不来了。快走快走。"

奶奶说,碗真的不响了。虽然我才小学四年级,但我也相信科学。毕竟我是90后红旗下出生,新中国长大的。

老师从小就告诉我们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这些东西。就是因为我们这里太落后了,才让村里那些女神到处吃喝。

然而,此时此刻,我动摇了对科学的信念。

于是我迷迷糊糊的睡到第二天早上。我不敢看橱柜下面,也不敢看碗。我匆匆洗了把脸,用奶奶做的柿子醋油抹了把脸,就跑到前屋去了。

我母亲陪玉斗睡在炕上,尤鲁睡在凉台上。一般都是尤鲁和玉斗两人一对,两人困在洞里睡在炕上,我妈在游廊上睡着。

我妈见我出来,就去看玉斗。玉斗的额头上还挂着一条毛巾。我妈拿起毛巾,玉斗睁开眼睛,坐起来,下了炕,头也不疼了,感觉好多了。

在我心里,我觉得奶奶是神。

我和玉斗一起上学,找到我最服气,最年轻,最迷信的陈老师,问他:“老师,你说木良的时候,你把三根筷子放在水里站起来。你如何科学地解释这一点?”

其实我不太明白科学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科学是可以解释一切神奇的东西,可以把神奇的东西变成普通的东西。

它是一种比迷信更神奇的东西,一种可以揭开所有谜团的东西。

陈老师见我问,立马拿了三筷子半碗水给我演示。“老师也可以做这个仪式。”说完,她把筷子插进水里,做着和女巫一样的动作,把碗里的水举到筷子上,筷子就真的立起来了。

我睁大了眼睛,赶紧说:“老师太厉害了。告诉我这是怎么做到的。”

老师直接说:“其实!这种方法的原理是利用三根筷子的平衡,遇水立起,增加与木头的摩擦力。深了你就不懂了。大概是这样的。总之是骗人的。”

我点点头,问:“那蓝眼睛呢?”

陈老师笑着摇摇头。“老师没看到人是怎么变的,所以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那些骗人的把戏可以解释。你要相信科学,不能被他们骗了。”

我点点头,知道再问老师也解释不了什么,就走了。

下午放学,我带着玉斗和村里的一群娃娃往回走,到了村口的捻盘,就能看到那三棵柿子树。

玉斗看了一眼柿子树,扔下书包跑回屋里。我妈妈还没有从地里回来。该锄玉米了。直到天黑,我妈妈才从地里走回来。

秋天,天黑得很快。我们在门口玩木头人,感觉天快黑了。

我妈妈肩上扛着一大笼草。我妈很能干,在村里很有名气。

但我觉得我妈生错了孩子,应该投男的。我在村里因为力气大而出名。我不喜欢像其他女人一样呆在家里做家务。我奶奶做所有的家务,我妈妈只在田里干活。

奶奶已经做好汤了。平时到了晚上,她就吃个馍馍,想拌什么就拌什么,喝点开水,也就是村里说的汤。

中午有剩菜的话,热一下就当晚饭吃了。

到了喝汤的时候,我们自然就散了。一进门,只见玉斗躺在炕上,捂得严严实实的。

我妈洗了把脸,看了看炕上的玉豆,说:“还没漂亮呢,要不我明天跟你老师请假,带你去瑶池儿医院看哈子。”

玉斗听着妈妈的声音,然后探出小脑袋,眨着眼睛,咬着下唇,犹豫了很久,然后说:“妈妈,我看见了。”

我不知道宇斗看到了什么,我就抬头看我妈,我妈却变得凝重起来,看着我奶奶说:“妈,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把Hazi翻过来?瓦昨晚悄悄告诉我,她看见一个和尚吊在我们门前的柿子树上。我虽然到村晚,但听说对面庙里有个和尚在我们村里吊死了。”

外婆听了这话,从炉子烧着的木砧板上站起来,说:“是他。我以为他爷爷已经回来了。萌萌见到了他的祖父,我想他的祖父已经告诉了他孩子的事。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奶奶刚说完,我就忍不住看了看影子。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被光拉了很久,扔在墙上,看起来像个贼,头很大,头发凌乱,一头是刺。

我看到了我的祖父。我什么时候见过他?为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我没有问,我奶奶也没有说下去。她把馒头拿出来,用一个大旧碗夹起半碗,把她的野菜端到一个小炕桌上。小炕桌从来不放在炕上,就在炕柱子旁边,柱子旁边,平时用来吃饭。

把于都叫下来,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尤鲁正好回来,拿了个馒头,放了油,就当是晚饭了。

洗完锅,奶奶没把水倒掉。取而代之的是,把它舀进一个特殊的盆里用来洗锅水。我拿起来在玉斗头上转了三圈。

在村里,洗锅的水叫坏水,可能有恶心水、脏水、用过的水等含义。但在我奶奶眼里,绝对是别的意思。

农村人用尽一切办法。如果家里有牛有狗,这恶臭的水就是牛!狗饮料。如果有鸡,它们也会把渣沉淀在恶水的底部,留给鸡吃。

如果油味很浓,就给邻居或者关系好的家庭,家里有牛的,喂牛。

就像我爷爷的葬礼,从桌子上拿下来的甜水,洗锅水等等都很臭,都被村民拿去喂牛了。

如果需要借别人的牛去种田或者干别的,就用烂水洗一锅麸皮(就是从面粉里筛出来的麦麸)喂牛就行了。

借人比较容易。随便吃个饭,普通的饭,随便意思。

今天我家的水不好意思喂牛。奶奶对我妈说:“你去合作社给我们买两张黑纸。”

我妈擦了擦嘴,知道不能耽误了,拿了手电筒,赶紧去买黑纸。三个村只有一个小店,我奶奶还习惯叫合作社。在下一个村子,她要来回走20分钟,还要扭着盘子去下一个村子。

而我奶奶从碗柜下面抓了一把绿豆,扔进了恶水中。她端着恶盆出去,拿着扫帚扫厨房炉子上的灰尘,沿着门口的田地转了三圈。她用扫把泼了恶水,完了。

进门就用碗舀了一碗米糠,用手拨了一个扁碗。玉路用手戳了我一下。“你拿牛奶干什么!”

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不要说话,并捂住我的嘴让尤鲁看。尤鲁感到无聊,走进走廊,打开了电视。

我看着奶奶把用来裹头的栗子方布脱下来,把一碗玉米皮倒扣在案板上铺的布上,一粒也没洒出来。喝过玉米粥的人都知道颗粒有多小。

奶奶拿起包头布的四个角,紧紧地裹住碗,拿起裹着布的碗,把碗口对着玉斗的头顶转了三圈。我不知道嘴里在念叨着什么。

他从炕上走到大锅前,把碗顺时针转三圈,逆时针转三圈,把碗和布一起放在大锅上。

木质的盖子是平的,像案板一样,中间有横杆,方便提起。

当时案板都被占了,我们还在大锅盖上切菜。我很奇怪,奶奶明明没有把布的四个角扎起来,奶奶抓的布就像被扎起来一样,根本没有散开。

此刻,我不知道什么是科学,什么是迷信,因为我只想知道奶奶想要什么。

奶奶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三根香,没点着,插在盖子的木板缝隙里。还在嘀咕什么?

布下的碗突然动了,奶奶的脸色变了。把碗拿起来,碗口朝下,把碗口朝上,布会自己散开,盖在碗上面,连在一起的四个角也会散开,碗口的圆形轮廓在布下面会很明显地凸显出来。

奶奶捏了两个角,把布掀起来。突然她转向我说:“萌萌,过来看。”

我很惊讶,但也很好奇一碗包谷饭能看到什么。当我走过去踮起脚看到碗里的玉米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愚见是八股平面上凹陷了一串脚印,很浅,但看得很清楚。我正要说我看到了什么,玉斗突然脸色发白,指着后门的方向。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白,快要掉下来了。我吓坏了,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都喊不出来。我正准备转身。

奶奶抓着我的头不让我回头。她捡起碗,然后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瓷碗掉在了地上,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然而,碗被打破了,包掉了一地。我偷偷低下头,看着地上一连串的脚印。

玉斗突然大叫一声倒在炕上。奶奶放开了我,我一阵乱踩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着听不懂的话,声音越来越大。

我急忙跑到炕上去看玉斗。玉斗额头的汗水滚落下来,浑身颤抖,蜷缩成一堆。他看起来很痛苦,嘴巴张着,但没有发出声音。

妈妈这时买回黑纸,想问奶奶点什么,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问出声。她把纸放在炉子上,来看玉斗。

奶奶抓起纸,盖在玉米锅上,拔出插在锅盖上的三支香扔在纸上,拿起一根火柴,点燃一支,扔在黑纸上。

黑纸烧起来了,玉斗突然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瞪得大大的眼睛,陌生而遥远的眼神,吓得我一身冷汗。

烧完黑纸,玉斗又躺下睡着了。

我松了一口气,妈妈抱住我,我们同时看着奶奶。

奶奶好像处理完了,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他生气地说:“忘恩负义的东西帮过你一次,但那是不对的。它不知好歹,找到了我的孙子。今天我给你上了一课,以后不会再有这种好事了。”

说完,她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布,折成三角形,裹在头上,对身后的厨房说:“让你留在这里看着。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没看到是谁带到家里来的!”不看就不厚道。今天,宝宝很好。如果宝宝有事,看我以后会不会让你回来。"

奶奶唠叨完,叹了口气,对我妈说:“烧点热水,给宝宝擦擦。没事的。”

我妈点点头,一边烧开热水,一边问奶奶怎么回事。

奶奶解释道:“对面庙里的那个,生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和我们村的货凑在一起。最后我们村的货结婚了,挂在我们村头的树上。”

“摩托车当时就处理了,想着以后让他方便点,直接让姚家河的风水先生看地,好好埋了。因为这个,不听摩托车的人被埋在了洋槐树下,结果他们怪我,要回来找别人。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妈妈和奶奶还在说着过去的岁月,我却一点也听不进去。我看着黑漆漆的后门,想知道宇斗在那里看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我走进楼道,和弟弟一起看电视。尤鲁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第二天,我忍不住想知道玉斗看到了什么。玉斗说她看到一个和尚吊在我们经常玩的树枝上。我说不是那个,但是她在后门看到了什么?玉斗摇摇头说我在胡说八道。

玉斗有段时间怕树,就很少再提了。天黑了,他还是不敢走那条路,让我害怕了一会儿,看着柿子由青色变成了橙色。

再也不敢爬上那棵树再摘柿子了。

(一切都是真的,我的记忆可能有偏差。毕竟我奶奶已经走了十年了,正在写小说《传书成祖》,让我想起了我们村那些“迷信的东西”,想记录下来。我的祖母是一个传奇。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想给奶奶写传记,但是我太小了,所以奶奶不在了,想写也写不出来。只有零碎的记忆片段,父亲也不爱谈这些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