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麻雀散文随笔
每次看到麻雀都觉得很亲切,会想起小时候抓麻雀的往事。
记忆最深的是和一家之主的哥哥用弹弓打麻雀的场景。那时候我才八九岁。在东北农村,麻雀被称为家鸟,聪明伶俐,晚上就住在屋檐下。白天,我们用黄泥做成球,晒干后做成弹弓子弹。晚上打着手电筒在房屋屋檐下寻找麻雀。麻雀总是蹲在屋檐下的木条和芦苇草之间的缝隙里。手电筒照在麻雀身上,它就不动了。这时候它会用弹弓打麻雀。技术好,只能击落一次。我总能在一个晚上抓几只麻雀,用麻绳绑住脚,装进袋子里。第二天就成了盘子里的美味,现在想想有点残忍。
后来我在初中课本上学习了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潭印月》,对鲁迅小时候捉鸟的描写记忆犹新。也盼着冬天,盼着冬天下一场大雪。有一次,我找了一个竹篮,按照课本上的描述,学会了扫院子里的一片雪。我用棍子支起竹篮,在下面撒上小麦,远远地拿着一根拴在棍子上的长绳,等着麻雀下来啄食。但是,如果你守株待兔,等来的是麻雀,孩子会不耐烦,结果自然是无疾而终。
麻雀在孩子眼里是最容易抓到的鸟。要么是因为麻雀抵挡不住诱惑,胆子大,要么是因为麻雀太信任人类。有时候打开门窗,只要发现屋里没人,胆大的麻雀就会想方设法,慢慢跑进屋里。这时候赶紧关好门窗,用扫帚之类的东西吓吓他们。惊慌失措的麻雀在屋子里飞来飞去,不一会儿,筋疲力尽的麻雀就会砸窗落地。我就这样抓了一只麻雀,用绳子捆住我的腿,让它拖着一根小棍子,养了很久,最后跑了。
也许冬天太单调了,孩子们总要找点乐子。满天飞的麻雀自然成了孩子们的目标,麻雀也成了孩子们最亲密接触过的‘鸟’。
想想,冬天就像一幅淡泊静雅的画,淡淡的天空,枯树孤村。如果天空下没有麻雀,画面会如此寂静,毫无生气。换句话说,是飞翔的麻雀给这幅冬天的画面带来了生机和活力。
校园里,几棵紫薇树的枝头经常爬满麻雀。我在路边袖手旁观,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歌。唱歌真的是对麻雀的褒奖,叽叽喳喳的声音又短又平淡,真的不太悦耳。仔细看,仔细听,但是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里充满了他们的快乐和幸福。这份幸福虽然太卑微,太小,却给我带来了寒冬里难得的温暖和从容。
麻雀很小,很不起眼,和普通人一样。他们熬过了被当作四害之一,被迅速清除的最黑暗的日子。几年后,由于大量使用剧毒农药和化肥,已经很少见到了。这几年生态恢复了,麻雀满天飞。麻雀永远有不屈不挠的精神和永无止境的快乐。
冬天,做一只快乐的麻雀,坚守自己的家,过平淡的生活,是一种幸福。